余險峰書畫:庭院深深深幾許
2014-03-12 09:37 來源:中國網 說兩句 分享到:
他崇尚蘇東坡對王維的評論:摩詰之畫,畫中有詩;摩詰之詩,詩中有畫。余險峰的書畫創(chuàng)作一直是以此為目標,朝著這個方向去身體力行的。
余險峰作品:元書朱砂松竹梅菊四屏
余險峰作品:草書長卷局部
央廣網河南分網消息 據中國網報道:初春的福州,陽光和煦。二月廿一日上午,我邀余險峰偕夫人到我的私人工作室品茶。工作室的地上橫七豎八地鋪滿我近些日隨意書寫的條幅、橫批和斗方,余先生饒有興味地瀏覽了一番,評點了一番,然后坐下品茶。茶是隨意的,余先生對茶并沒有特別的要求;話也是隨意的,余先生也沒有要表現(xiàn)自己高深莫測的刻意。然而,在清淡的茶香和濃濃的墨香中,在這隨意的、無拘無束的閑聊中,我慢慢地品味著余先生博厚的文學功底和對書畫藝術的執(zhí)著與敬畏。
從窮鄉(xiāng)僻壤中赤腳走出來的孩子
余險峰,一個從四面汪洋的窮鄉(xiāng)僻壤中赤腳走出來的孩子;一個經歷了六年驚濤駭浪摔打的海員;一個理工科專業(yè)畢業(yè)卻終身與藝術結下不解之緣的大學生;一個長期以來身兼數職,擔任著繁重行政事務的官員;一個沒有直接的師承卻名重一方的著名書法家、畫家……
曾經有記者若有所思地問道:余先生,您所學的專業(yè)是什么?您的藝術是否得益于家庭的遺傳基因?作為政府官員,您怎么安排您的時間從事創(chuàng)作?余險峰的回答很平靜也很簡單。答案一,我在大學的專業(yè)是物理無線電;答案二,我的父母是中國農村里極普通、極善良的農民,像那個年代的大多數農民一樣,是文盲;答案三,別人休息和應酬的時候,我創(chuàng)作。
聊天是輕松的,因為一切都已是過往。少年時用瓦片席地寫字作畫的艱辛,中年時與女兒爭用飯桌練習書畫的無奈,以及后來的從政與為藝的矛盾與尷尬;……一次又一次的掙扎與彷徨,一次又一次的否定之否定,這些過程無疑是艱辛的,痛苦的,而如今娓娓道來,卻都那樣的溫暖,似乎都是成就的陪襯和鋪墊。
追求完美,這是余險峰為藝的準則
他崇尚蘇東坡對王維的評論:摩詰之畫,畫中有詩;摩詰之詩,詩中有畫。余險峰的書畫創(chuàng)作一直是以此為目標,朝著這個方向去身體力行的。他說一件好的書畫作品,不僅要有線條筆墨,有詩情畫意,還應該讓人從畫面上,從字里行間感受到舞蹈的節(jié)奏和音樂的律動。他批評那種四平八穩(wěn)的沒有生氣的作品。在他看來,這種作品看似筆筆中規(guī)中矩,卻絲毫不能觸發(fā)人們的情感沖動,這種沒有藝術感染力的作品是沒有生命力的。他問我,你知道福州話有個叫“平正”的詞嗎?這種所謂作品,就屬于福州話的“平正”一類。
說到草書,余險峰說,草書是一種激情奔放的藝術。一件好的草書作品,應該是一首雄渾豪邁的交響曲,像冼星海的《黃河大合唱》,像貝多芬的《命運交響曲》。畫面上的每一根線條,每一個點畫,都像是一個動人的音符,撞擊著觀賞者的心靈,讓觀賞者在它的面前無法冷靜,無法矜持,乃至于欲歌欲舞,不能自已。
藝術家對藝術應取什么態(tài)度?余險峰說:敬畏。為了“敬畏”二字,他在幾十年的藝術道路上不斷的否定自己,不斷設定新的標桿,不斷創(chuàng)造新的境界。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末,余險峰又一次搬家,他把近二十年里珍藏的自己的作品(包括已經裝裱,曾經公開展出并獲得好評,甚至展覽時有些觀眾求購而不得的作品)作了一番審視,下決心撕掉近百件,以至于他家的保姆看了心疼不已,不斷哀求道:“余先生,你自己不要就留給我吧,別撕了!庇嚯U峰笑道:“要是可以留給你,我又何必撕它呢?”
編輯:耿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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